“凌寒都愿意,我为什么不愿意?”

    凌寒是天级,他也是天级。

    大家同样是天级,都有属于高阶兽人的骄傲,人家凌寒都没意见,他还计较什么?

    雄性眼中满是骄傲与自信。

    那姿态好像在说。

    我赤钰不比凌寒差,他能做到我也能。

    苏茉觉得自己一直都看错赤钰了。

    虽然赤钰嘴上总说凌寒是“可恶的流浪兽”,但他从没真的将凌寒当做异类。

    而是对手,同伴,良师益友。

    否则他也不会因为凌寒的话反思自己。

    也不会将凌寒放到与自己同等的位置上做比较。

    苏茉心中的最后一点顾虑,也因为这句话消失了。

    她不允许她的雄性对凌寒不尊重。

    凌寒心思本来就敏感,别人无意的举动,在他心里都能转八百个弯。

    要是苏茉的雄性明里暗里针对他,指不定要怎么伤心。

    苏茉承认,她就是偏心。

    人心都是偏的。

    凌寒从不跟苏茉讲述他的过去,怕给苏茉平添烦恼。

    但想也知道凌寒的不易。

    健康好歹还有一众志同道合的小弟相互取暖。

    她的大白蛇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活这么多年没感受过温暖,苏茉想通通补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