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-上下齐出的爱(人外/边缘控制/寸止/失/崩坏/哺R)
有一种古老的刑罚,是将被水打湿的纸一层层覆盖在受刑者的面部,直到他窒息溺亡,脸上的纸张干涸后形成契合面部的壳,虽然是溺毙,浑身却没有水的痕迹。阮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形,他的下半身被鱼尾密密实实缠绕,宽大的尾鳍将他的小腿包裹,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,上半身被两条苍白结实的手臂束缚,指间的蹼抵着乳尖摩擦,双指并拢就恶意地将乳粒拉长,引得他呜呜直叫。冰凉湿润的肌肤贴在他额角,他的眼睛直对着莫曼德下颚至颈侧起伏翕张的鳃——已经退化成几条裂缝的样子,内里是诡异的肉红色,再次提醒他正在被非人的怪物缓慢“绞杀”。他的腿脚因为恐惧紧绷,人鱼颇为不悦:“为什么要害怕我?”得不到答案,莫曼德踏着水把他放到床上,还给他掖掖被角,自己转身进入水池,房中一片昏暗,只有人鱼的眼睛在发出金属似的微光,随着“哗啦”一声响,一道反光的尾鳍从水里翻滚出来。是水床,身下是散发凉意的晃荡液体,一床羊绒软毯摸得出来是特意为他准备的,在床上就像热乎的阮言本人一样格格不入。直到湿冷的鱼爬上床,把阮言抱在怀里的毯子一把扯开扔到一边,分明是他主动给人布置的软垫,现在却像是在吃一条毯子的醋似的。被缠绕到无法动弹,尖爪小心错开,用指腹去摸索他的臀部,阮言挣扎起来:“我…我没有被那什么……我是在上面的那个!”莫曼德显然不相信,低头安抚性地亲他的额头和发际:“不怕,人鱼分泌的粘液可以止痛消炎,等会让你舒服。”屁股被揉了一把,后背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紧绷的身体被鱼发现,尾鳍灵活地开始拍拍,意图缓解他的紧张。阮言气急,一口咬住莫曼德的下巴,留下一圈牙痕:“我说了没有!之前都是我强迫他们!我有梦游症,也可能是精神分裂……”莫曼德的表情出现短暂的空白:“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被强制,而是无意识的出轨?”出轨?阮言被这个词镇住了,突然觉得这话难以出口,但阮言支支吾吾说了:“也不能算出轨吧…毕竟和你做的时候也是,我完全没有记忆了,抱歉。”人鱼的体温可感地升高起来,表情出现一丝裂痕:“我们之前的床事你全都不记得了?”阮言以为自己会得到赦免,却被越缠越紧,莫曼德咬他的腮肉,用手指与他的十指交缠:“那…你对我……”他含着阮言的脸颊口齿不清地说出这几个字后戛然而止,似乎是不想听到答复,只是哀怨地一味抬眼注视着。本以为解释清楚就可以摆脱现在的窘境,滑溜溜湿漉漉的水床上二人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,阮言跌跌撞撞向床边爬去,被拽住小腿扯回去,胸腔与水床碰撞,他唔嗯一声,被莫曼德锁在怀里亲亲不安定的眼皮,听他的声音从喉咙和鳃里同时出来,先低声抱怨似的说阮言就算呼痛也听起来像撒娇,又保证:“没关系,我已经很湿了……会让你舒服。”言语间他的小腹真的湿了一些,对应的位置是上次被迫摸到的,那道软嫩的细腔。这是哪里的水根本不敢想象……阮言顿时面红耳赤,羞得想埋头,面前只有人鱼湿滑的颈窝与胸乳,他无处可逃,又想扭身往床下跑,被拦腰抱住,人鱼像鬼一样缠着他,在他耳畔喘息:“摸摸我。”长甲是人鱼族作为上位者不需要劳作的贵族象征,此刻仔细地内扣收好,用掌心和指节滑下去试探他的阴茎:毫无动静。紧张的气息在二人之间弥漫。莫曼德不太相信自己在阮言面前全无吸引力,怀里的人穿着不合身的黑衬衫——在他衣柜里选的,不合体型与家境的衣服像一道宣告所有权的烙印,黑发黑衣,一只毛茸茸的小黑猫似的瑟缩着,耳尖通红,扳过下巴尖审视,眼角也是红的,没有悸动迹象,只有可怜的惧意,看上去要哭了。水床荡漾,人鱼与他对视后有片刻的无措,似乎不知道怎么处理他才好,阮言局促地蜷着腿,试图把自己软趴趴的阴茎藏起来,但莫曼德已经双手滑入他的腿根,掰开双腿,不太美妙的回忆涌上来:嘴角绷到半透明的肌肤,裂口一样大张的双唇,过于湿滑的口腔,处处带来强烈而诡异的非人感,他却被强制口到失控射精。人鱼天生多情,不需要太多前戏,莫曼德面对阮言时更是湿得一塌糊涂,为了挑起欲望屈尊口交,撩起长发抬眼时却看到对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委屈巴巴知道自己无法反抗,小声请求:“可不可以不做…至少不要用嘴巴,我自己试试。”压下不快,勉强点头,拒绝了阮言爬向床内背过身酝酿的请求。凭什么要躲起来才能硬?莫曼德忍着怒火:他的情欲应该为我掌控……于是被迫以坐在莫曼德怀里,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自慰,阮言裤子失踪,只有过于长的黑衬衫垂落在胯间,肌肤新雪一般白,撩开衣角,肉粉软垂的阴茎恹恹趴着,他强忍着羞耻,在人鱼的注视下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。他生疏地抚慰自己的茎身,磨蹭龟头,阴茎不情不愿吐出一些水液,却还是垂落着,在人鱼的注视下越发萎靡。龟头被捏出可怜的指痕,狼狈地加快速度与力度还是无济于事,小腹绷紧到酸胀,蜷着身子自慰,胡乱拨弄自己阴茎的样子一定十分丑陋,而没有反应的男根比起性征更像是一团被玩坏的软肉。自虐似的揉搓被人鱼抓住手腕制止,指节刮着他颊边的软肉:“真可怜,上下都哭了。”阮言羞到浑身发烫,立刻挣扎着要逃走,被牢牢卡住腰肢动弹不得。其实人鱼还想补一句“上下都红了真好看”,一向直言不讳的贵族少爷捉摸不透膝上人此刻的心情,怕把人气哭,只能憋回去这句调情,鸡儿默默为之一翘。于是阮言一低头就看到莫曼德泄殖腔上翘起的阴茎,气势汹汹的昂扬着,在他的注视下颤了颤,尿孔流出些水液——与他的小可怜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,自惭形愧地要夹腿,却被强行掰开,莫曼德温柔且强势地俯身端详他的下体,鼻尖轻轻触碰:“为什么你闻起来是甜的?”湿软的舌头还是包裹住他的阴茎,莫曼德高贵的银色头颅埋在他大开的胯间起伏,丝绸似的长发垂落到他的腿根,人鱼化时的舌头细长,像海蛇海龙类的生物,缠绕在他半勃的阴茎上缓慢舔舐。“这样就硬了,何苦折磨自己?”莫曼德吐出他完全勃起的肉茎,牵扯出粘连的银丝,一些片段式的骑乘式性爱画面闪过,阮言有一瞬间有熟悉的预感自己又要被骑了,却因为鱼尾庞大产生的体型差,被当做孩子似的抱起来,他的屁股被人鱼的十指以及蹼揽住,鱼尾屈起,让他骑坐在上面,龟头勉强碰到流水的穴。顶端都抵着穴口磨了,莫曼德动情地挺腰,用穴去主动迎躲闪的龟头,在入口处浅浅抽插,阮言屁股坐在人鱼尾巴上,两只手还推拒着面前的胸膛:“能不能不做…像之前一样用手……”回答他的是骤然收紧的臂膀,紧贴的身躯以及含住龟头的肉穴。莫曼德从小众星捧月,哪里受过这样的反复推阻,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,又不舍得凶人,偏过头贴着阮言的脸颊咬牙切齿命令他:“只许用这个,射进去。”气不过去轻咬阮言的脸颊,他坦然承认自己觊觎这块软乎肉很久了,肆意吸吮啃咬时突然尝到些许咸味,穴里吞了一半的阴茎也有萎靡的趋势。强势命令的语气让阮言想起之前莫曼德是怎么威逼利诱他的,几乎可以猜到人鱼要说什么话:“你的助学金也是莫曼德集团提供的……”类似于猫猫狗狗的兽化姑且可以接受,人鱼的尾巴也还算华丽貌美,但真切接触到翕张的鳃、拟蛇的口器以及鲨鱼尖牙,还是让身为人类的他感到本能的恐惧,不管是莫曼德背后的家族权贵,还是他异化的躯体。脸上传来撕咬的疼痛,像是要将他分食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,阮言无声落泪,莫曼德迟疑地回味了一下口中的苦咸,确认尽管他已经竭力克制,可还是把人惹哭了。人鱼小心地松开口,粉白的脸颊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,他心虚地伸出舌舔舐,试图抹去作案证据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亲和温柔:“为什么哭了呢?”“我可以做,不要勒索我,也不要伤害我。”阮言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自己裸露在穴口的半根阴茎,自暴自弃地撸动着,试图让自己再硬一点:简直像是靠吃药硬起来,就算是为了金钱和安危也太可悲了。人鱼的尾巴尖本来因为过度兴奋一直在小幅度摇晃,啪啪拍击床面,现在像蔫巴了似的垂落耷拉在水床上一动不动。他不知道该如何哄怀中落泪的人,只会一次又一次舔吃落下的泪珠,用鼻尖拱阮言的脸,将他湿漉漉的腮顶起来,形成可爱的弧度,十指相扣牵过阮言的手,将它按在自己心口:“你哭的时候我会痛。”尽是花言巧语,就是想骗他插进去,银丝垂落,碍事的长发粘在他哭过的脸上,像胡乱蹭人留下作案证据的长毛猫,阮言嫌弃地拨开面前的发丝,没好气:“什么痛不痛的…你胸肌那么大我摸不出来。”莫曼德自以为说了好听的软话,一时语塞,尾鳍不安地乱晃,无计可施,从他的巨型身材往下看只能看到一撮泛红的鼻尖和微颤的两腮。阮言还在低头沉默,面前怼上来一张脸,人鱼的腰肢像蛇一样软,扭过来矮身低眉观察他的泪眼:“我错了。”被他推开又贴上来亲,攥住的拳被强行插入五指,形成十指相扣紧贴在人鱼冰凉的脸颊上,莫曼德讨好地偏头,鼻尖埋在他的手背上深呼吸: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爱你。”这不是示爱,这是魔鬼打开的地狱之门。他像玉石一般坚韧不言,人鱼失落地叹息,又用鼻尖来蹭他的脸颊,冷不丁凑上来深吻,微凉的长舌探入,像逼迫他吞入阴茎一样往深处顶弄。敏感的喉口被撬开,唾液呛到他,被迫吞下二人口腔交合的液体,却是一股剧烈的血腥味,阮言干呕着唔唔挣扎起来,被抚摸喉结胸口安慰。“……”面前的喉结振动,发出一段不明的人鱼语,莫曼德用舌摩擦他的上颚,意图挑逗,含糊地告诉他:“我让你喝下了我的舌尖血,人鱼血有修复和催情的作用。”阮言想起文献里记载人鱼族有习俗:喂伴侣喝下自己的血液,并以咒语发誓,意喻将二人灵魂从此捆绑。一条狡诈、阴湿又迷信的毒蛇。与这样的人多做纠缠不是好事,现在还乐意哄骗,翻脸也不过转瞬,说不定等会一挥手真的把他赖以生存的补助停了,阮言合眼,心说:算了,他不过就是要一次性事,给他就好。“还做不做了?”语气不算好,莫曼德因为他难得的回应倍受鼓舞,亲亲热热缠上来,误会成他想要,觉得自己的魅力终于起作用,得意地开始晃尾巴,又送了一点未干的血到阮言的口中,意图让他更加情动。舔舐泪迹未干的脸颊,手指在下腹打转,形状优美的嘴唇低沉地吐出一段人鱼语,阮言听不懂,但湿热的穴已经含上来。莫曼德还偏偏要在他耳边翻译,低沉地解释那句秽语的意思:“这里随时为你敞开,湿润不已,情热不断”。恬不知耻的话让他的耳根烫起来,应该是人鱼血起效了,热意蔓延到颈骨与脊椎。坐在鱼尾上,臀下是人鱼挺腰吞进的余波,肉茎被动地抽插软穴,滴滴答答的水液溢出来顺着鳞片往下流淌,浸水的鳞片泛出莹润偏光。裸露上身的雄性人鱼阴茎与穴口被骑在腰上的人遮住,体面地抱着赤裸的人,阮言像坐在珠宝堆上的礼物。阴茎被包裹着吞吐,脑袋昏沉发飘,手指下意识用力,在对方前臂上留下抓伤,鱼尾爽到翻浪,缠斗吞噬似的绞住他,鳞片在他的身上碾压留下湿红的印痕。为性爱而生的穴比普通的直肠更惊人,肉穴绞着他的阴茎抽搐,似乎一直在高潮,又像是要把他的阴茎彻底吞进去锁住,过多的水浸泡着他,阮言抽噎着要射,莫曼德又恰到好处地抬起一点腰让他的阴茎抽出大半。他不让。意识到这点的阮言崩溃抬手反击,面前起伏的胸肉像铜墙铁壁一样任他捶打发泄。被迫延后的高潮堆积在下腹,一阵阵发紧,偏偏这时候莫曼德用手掌掬起自己的胸乳,浅色的乳首抵到他嘴边:“可以吃。”想说不要,但男人汹涌的胸乳已经塞到他嘴里,满满当当,上一次这样被搂在膝上吃奶还是无记忆的幼儿时期。自己在含着一个男人的乳房操他,这一认知让阮言晕眩,下身的鼓胀急迫让他无意识啃咬口中的软肉,莫曼德爽到无声大口喘息,摁着阮言毛茸茸的后脑挺胸,几次摆腰让憋红的阴茎操到深处,尾巴一颤又喷出一小股水液。腿根开始发抖痉挛,阮言被胸乳堵到眼球上翻,面色潮红——他又想射了,又是临门一脚。莫曼德自己都喷了几回,性器也射出一堆腥膻的浓液,却不让他去,又收腰让他的阴茎暴露到空气中冷却。阮言差点就要再次落泪,他甚至能感到自己的尿孔都张开了,前液滴滴答答流出来,尿道酸胀到发痛,就是不让他高潮。他甚至开始主动挺腰,却无济于事,阴茎急得直跳,一股股腺液涌出来,深入骨髓的燥热与痒意让他的腰胡乱扭动着,浅浅的腰窝时隐时现,胯上的红痣随之乱晃,莫曼德的视线静默地跟随,不自觉吞咽过剩分泌的唾液。腥甜柔软,是猎物,也是发情对象,只想一口一口吃干抹净。这条鱼还抚摸着他的脊背,敏感之下连后背都会打颤个不停,后颈留下一串湿润的吻痕:“再忍一会,会更舒服。”他是什么可笑的性爱玩具吗!阮言被死死抱住反抗不得,只能试图把口中的乳粒推出去,却因为舌头贴上去而尝到一丝诡异的……甜味?抬眼,上方自顾自爽得游刃有余的人鱼突然捂住口鼻,一道拉长的呻吟被堵住,脸颊上飘出高潮之外的红色:“嗯…你吃得太用力了。”阮言还没反应过来,只是无辜地眨眨眼。从莫曼德俯瞰的视角只能看见仿佛鸦羽的睫毛在他乳间颤动,其下是水光涟涟的双目——想把他锁在自己的房间里。上学的时候锁在寝室,以后接手企业的时候就在办公楼里单独做一间暗室,家里的卧室也要有一座为他打造的金丝笼……据说人鱼与儒艮和海豚这类海洋哺乳动物同源,所以还存在着泌乳习性,而且动物性更甚,激发过度保护欲或者发情的时候还会分泌乳汁。他现在两种感觉兼有,对怀里的人产生独占欲与保护欲,同时不断对他发情。想用乳汁灌满他。要让他感受极致的性爱,比之前都好,覆盖掉所有其他人的痕迹,同时抱有如果这次结束可能就再没有下次的绝望心情。不能让他射精,射精就意味着结束了。剧烈的喘息之后下腹仍然在突突跳动,他没有看到莫曼德仔细观察的神情,水淋淋的穴再度包裹上来,口中鼓胀的乳粒随着抽插流出腥甜的汁水。人鱼用穴继续套弄着阮言已经硬到疼痛的肉茎,过量且急迫的快感冲击神经,即使决定不主动,此刻也开始本能地跟着摆腰,甚至乖乖伸手环住人鱼宽阔的腰肢,被迫大口吞咽乳汁时发出小动物似的哼唧。莫曼德因此大受鼓舞,狠狠一沉,肿胀的龟头卡到深处,两人都发出抽气声,余光看见阮言的脚趾蜷起来了,如果不是姿势受限……真想含在嘴里。人鱼为自己变态的想法难得感到羞耻,悄悄用尾巴尖盖住让他心神不定的裸足。脑内的轰鸣让他无暇顾及莫曼德已经上下齐喷,穴里的水液冲刷出来,乳汁只被含住了一边,另一边汩汩流出,意乱情迷中胡乱涂抹到阮言身上,人鱼的臂膀锁住他,艰难地道歉,用唇舌清理。直到眼前的空白结束,阮言才意识到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射了,莫曼德高潮过于激烈没能及时退出阻止,穴里黏黏糊糊又是淫水又是浓精,长发被自己射出的精液打湿成绺,高潮中收紧的鱼尾在阮言腰腹上留下扇形的印痕。他有想过自己射出来之后会愤怒或者呆滞,事实上却开始无故落泪,刻意压制也难免发出微小的啜泣声,他的阴茎还塞在湿漉漉的穴里,没有知觉。阮言狼狈地用沾了乳汁的手背擦掉泪水,莫曼德显然也没能理解眼前的一切,下意识地发出一点听不懂的人鱼语,语气是极为温和的,又讪讪扯过身下的布料擦拭二人身上混杂的水液,直到被抽噎声惊醒,慌乱地捧起阮言的脸,用人鱼语重复几遍“爱人”、“珍宝”之后却只用通用语问出来一句:“为什么?”“还是痛…下面…很痛。”阴茎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从被完全操开到外翻的穴口里拔出来,发出“啵”一声轻响,大量精水混合淫液从穴口失禁似的涌出来。下腹又是一阵紧缩,还伴随着过度使用的酸胀,肚子里都是那家伙强灌进去的乳汁在晃荡。阮言还没有来得及喘息,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到通红歪倒的肉棒微微打了个颤,顶端的尿眼无意识敞开着,缓缓溢出细流。是前液吗…还是没射干净的精液……阮言怔怔地呆看着,脑袋被宽大的手掌扶着强行转移视线,长甲轻轻剐蹭他的眼睑,试图让他合眼:“没关系,尿吧。”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这是失禁了。阮言的脸骤然红到发烫,大脑发出过载的嗡鸣,腿立刻绞紧,却只能感到大腿间湿热的暖流。等尿口勉强可以控制的时候已经有大量水冲出尿道,哪怕咬紧牙关要忍住也来不及了,温热的体液在鱼尾巴上冲刷堆积,他的屁股和大腿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。莫曼德哄劝他的声音里带有意味不明的愉悦,甚至用双手把住他的大腿禁止合拢,以极为可耻的把尿姿势促使他彻底失禁。亲眼看着自己坐在人鱼的尾巴上,被把着腿喷出尿水,阮言放弃抵抗,认命地将脸埋入面前手掌,呜咽着接受人鱼的事后安慰,尽管自己才是操人的那一方。低哑亲昵爱语杂糅着咕啾接吻水声,混浊腥臊的气味弥漫,情意氤氲,欲火不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