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葭见状有些紧张,连忙开口道:“母……母亲,兄长……他……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葭儿,不必为他说情。”沈母继续道。

    沈母又看向沈寒时,问道:“你没什么想解释的吗?”

    沈寒时看向沈母:“母亲,难道你想让我娶那萧婉不成?”

    沈母见沈寒时这样,有些无可奈何:“那萧婉门第高,我们怕是高攀不起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沈母微微一顿,继续道:“我要说的,不是你娶何人的事情,而是你不解释一下,你何时有了亡妻一事吗?”

    沈寒时微微一笑,态度到是恭敬:“母亲若是为了此时恼怒,到是多思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我想以仕途为先,不想过早成婚,随口说的一个由头罢了,此言一出,怕是没人会想着给我说媒做亲了,到是能少不少麻烦,算个一劳永逸的办法。”沈寒时继续道。

    沈母看着沈寒时,无奈地说道:“时儿,你刚才说我多思了,那你说说,我多思了什么?”

    沈寒时并未作答。

    沈母便心疼地看向沈寒时,无奈地说道:“时儿,我知道你放不下那丫头,但……事已至此,你切莫再有什么妄念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对你,对她都是好事。”沈母继续道。

    沈寒时看向沈母,恭敬地说道:“母亲,你放心好了,我的心中有分寸。”

    沈母看着这样的沈寒时,无奈道:“分寸……你若是真有分寸,今日便不会来这伯爵府了。”

    她也是见到了玉姣那丫头后。

    才发现,那丫头和柳氏那么相似。

    她和柳氏……也算是旧相识了,儿女做姻亲这件事,本随着他们两家都家道中落,便作罢了。

    不曾想。

    辗转流离后。

    他们有缘再见。

    时儿竟主动央着她,把这门亲事续上。

    于是她和柳氏便做主,把这亲事续上了。

    只等着玉姣及笄,柳氏便将玉姣那丫头嫁入沈家……只是没想到,那早就忘了这母子三人的永昌侯,竟然把柳氏接回了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