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一摊手,一副也很无奈的样子。

      “就这么简单?”

      安然点着下巴,怀疑道。

      “就这么简单!”

      林墨笃定道。

      他可一句假话也没说,那晚上晕倒了,之后的事他可什么都不知道呀。

      这时,木婉清贴着安然的耳朵:“我看没那么简单,你再问问...”

      安然若有所思地开口道:“那你醒来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情形呢?”

      “呃...”

      林墨顿时语塞了。

      醒来的情形可确实不太好,都有点说不清了。

      但是他能直接说出来吗?

      当然不能。

      万一让学校的其他学生知道,那肯定一传十十传百,到最后传地越来越邪乎,没有的事都能编造出来。

      “说呀!”

      安然和木婉清都好奇地看着林墨。

      “呃,这个醒来的情形呢!”

      林墨立刻神情严肃起来,大讲特讲的样子。

      “我们讲啊,不是说不说!”

      “那么但是呢,没有说啊,没有任何一件事情,我们谈说,说一定怎么怎么样!”

      说到此处,林墨故作深沉地停顿了一下:“这事不行吗?他也不是我们讲,事在人为啊,我们可以办法啊,可以想办法!”

      安然和木婉清听得一头雾水,对视了一眼:“他在讲什么?”

      “咳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