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接上回,贾雨村随手放下薛蟠的帖子,又瞧了一眼水溶的帖子,脸上不由多了几分古怪。

    他是个聪慧的,虽然薛蟠帖子没明说什么,但略微思索便猜想大半是这厮有新去处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水溶到底卖的什么关子,一时让他有些琢磨不透。

    想了一会始终不得要领,便起身向后宅走去。

    此时的傅秋芳正歪在罗汉床上,听刚回来的玉钏禀告。

    她本就高挑,那大长腿放在罗汉床上,更显修长诱人。

    “哟,你们在说些什么呢?”

    两人闻声看去,就见大爷挑了帘子进来。

    玉钏忙几步上前,想帮大爷卸了外袍。

    “爷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傅秋芳说着,也要起身去迎。

    不过没等她起身,贾雨村就压了压手:“你就别起来了,动了胎气就不好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傅秋芳噗嗤一笑:“这才多大,怎么就伤得了胎气了,爷你太担忧了。”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不过她到底是顺着贾雨村的意思,没有在起身相迎。

    “这事可得稳妥些。”

    贾雨村两步上前:“伤到胎儿是不好,但我更怕伤到你,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子,那就是罪过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顺势坐下,一把环了摆出一副好男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要知道这时代的医术并不高明,生孩子俗称鬼门关,其中凶险可见一斑。

    就是产后留下的病也是不少,原著中凤辣子就留了很久的大红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,傅秋芳、玉钏听了先是一顿,然后又都是鼻子一酸。

    贾雨村这两句房在后世自然普通,但这是在古代,命如草芥的年代。

    这年头的女人可不比以后,人们往往更看重的是子嗣。

    两人听了又如何能不动容,傅秋芳更是软了两分歪在贾雨村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