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寨小站从没有这么热闹过。

      青寨村的人聚集,而秦璎又一身狼狈,铁路警觉得棘手。

     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来了第三方人马。

      见领头那眉毛胡子全白,但精神矍铄的双开门壮老头动手,铁路警下意识喊。

      “干什么?别动手!”

      青寨不是什么大站,铁路警平常也就管一下村民带违禁物品上车,或者口角纠纷之类的事。

      身上连瓶催泪喷雾都没有,他按住腰间的警棍,心里也有点虚。

      看着眼前几个人,心里直泛嘀咕。

      这伙人说是涉黑团体也不大像。

      涉黑团体可能嚣张跋扈,但人也不傻啊,谁站着都冒汗的大夏天一身黑风衣!

      或许,精神病?

      铁路警思维只发散了那么一下,他扬声还要喊,维持现场秩序。

      谁知刚才单手把人丢出去那白短寸老头,往人群后一站。

      手臂一张,好家伙那手大得可以去打NBA,直接按在了一个黄毛的头顶。

      手掌几乎罩住那黄毛的整张脸。

      给人一种,只要手指一收就能把人脑袋当捏捏,揉着脑浆子玩的感觉。

      “大爷,你别冲动啊!”

      铁路警自己都发现自己声音有点抖。

      那白短寸的大爷眼皮一掀,视线在秦璎身上一扫。

      见她半身都是血,脸色惨白得像纸。

      又转身看了一眼秦璎那辆被泼棺材漆,四个轮子全瘪的车子。

      缓缓回头,视线落在了青寨村这伙人身上。

      花白短发针一样竖起,眼神莫名带着一种不似常人的威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