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之后,齐月月就在无家住下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……

    无夫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,尤其是瞧着她那张脸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无家婶婶,你这眼神咋怪怪的呢。”

    齐月月向来心直口快,也不是赖在人家不走的人,若是觉得不合适她倒是可以直接搬出去。

    “嗐,月月,我咋觉得你跟我家老头子越来越像了呢。”比家里那三个小子长得还像。

    最后这句无夫人没说,但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“人有相似,长得像并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齐月月摇摇头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能不像嘛!她跟无邪可是无家长得最像无老狗的后代了。

    为了不被无夫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,第二天她就自己提议搬出去,甚至已经自己买好了房子。

    这如坐针毡的感觉她实在是不想继续体验了。

    齐月月走之前,还给无家送了些礼,来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。

    西沙。

    海上飘着一艘小船,齐月月坐在船头手里拿着鱼竿,脚边放着一个铁桶,脑门上扣着一顶大大的草帽。

    她已经在海上飘了三天了。

    这事还得从两年前说起。

    她离开无家之后,便在华夏游历,每天活的那叫一个恣意。

    只不过路过长白山的时候捡了个失忆的哑巴,从肆意的侠客莫名其妙成了“老妈子”,张某人记忆不全但擅长搞事。

    一个看不住人就没了。

    物理意义上的没了,不是生物意义上的没了。

    但张某人虽说脑瓜子挺好使,可终归是一张没啥记忆的白纸,被人一忽悠一个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