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 章(3/4)
幸得素心在旁搀扶，姜凝才不至摔倒，她稳了稳心神，抬眼便瞧见了面色很是难看的姜茵，而那洁白的白狐皮上早已染了大片浓郁的褐色，药香瞬间飘满了整个屋子。
姜凝心底冷笑，然面上却不显，反而有些懊恼道：“瞧我这马虎的，竟不小心踩到了裙摆，四妹妹没事吧！”
姜茵看着她，一时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，扬起手便要朝着姜凝的脸打去。谁知，手才扬起还未挥下，便被姜凝攥住了手腕，姜凝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寒凉。
姜茵又急又气，挣扎了半天也未挣开，声音开始变得拧厉起来，“放肆！姜凝你放开我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！你放开我！”
姜凝目光中含着警告与嘲讽，“从前我不与你计较，并不代表我可以被人随意欺辱，你若再敢上前，不妨试试我还有更放肆的！”说罢便松开了姜茵的手腕，姜茵一时没站稳，险些跌到了地上。
那双澄净清澈的杏眸里所闪过的光芒，是姜茵从未瞧见过的坚定清冷，她揉着通红的手腕，好似被那股无形的气势摄住了心魄，一时还有些没回过神。
姜凝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，恍若方才什么事都未曾发生，“素心，四小姐累了，你去送送吧！”
素心应声，正准备下逐客令，便见姜茵愤恨又怨怼的瞪了姜凝一眼，“姜凝，咱们走着瞧！”说罢，转身便疾步而出，身后侍婢见状亦忙着跟了出去。
吵闹了半晌，此时揽风阁内终于静了下来，素心有些忧心忡忡，“小姐，若是三小姐去侯爷和夫人面前告状，他们岂不是又要来为难小姐？”
姜凝揉了揉额角，神色间隐隐有些疲惫，“既然如此，这便更衣吧！”
她没有记错的话，父亲这些时日正在忙着修建太庙一事，此时才过晌午，多数不在府中，既然要做恶人……她当然要做到底。
素心应了一声，忙开始为姜凝穿衣打扮，谁料找来了几件衣裳，姜凝都不满意，最后看来看去，竟选中了一件最不起眼最老旧的蓝灰色襦裙换了上，而往常每次出门都会涂抹的脂粉今日竟也不搽了，发饰也是未施任何钗环，就那么松松散散的挽着，原本红润的双唇也被遮了一层□□，即便一双眸子依旧水润透亮，模样却仍显得有些憔悴。
铜镜前，姜凝瞧着却愈发满意，她又命人找来了许久都未曾用过的，甚至都已经掉了漆的手炉和一件杂色斗篷，就这么出了门。
一眼望过去，倒不像是堂堂的侯府千金，反而像是十分落魄又寒酸的穷苦人家的小姐。
甬路上积雪才消，姜凝拢了拢那薄薄的斗篷，同素心一同向清辉苑走去。
寒风袭人，素心禁不住关切道：“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！小姐的身子还未好全，万一风寒又加重了怎么办？”
知道素心也是好意，姜凝对着她微微一笑，“别担心，我没事。”
素心有些欲言又止，憋了又憋，到嘴的话锋忽然一转，“唉，再有半个月，便是贵妃娘娘的赏梅宴，听闻此番贵妃明为赏花，实则是在为端王选妃，若是小姐能被选中便好了，也不至于再在侯府受欺负……”
听到赏梅宴这几个字，姜凝一时有些恍惚。
这次赏梅宴是为端王选妃不假，如今朝中太子未立，端王母族势强，又备受宠爱，的确是储君的不二人选。
更何况，端王的又生得龙章凤姿仪表堂堂，年岁正当又名声甚好，的确是长安城中不少贵女的夫君人选。
她还记得那日，城中的贵女个个都打扮的十分用心，只盼着能一跃枝头从此高升。
而最后选中的也不是别人，正是侯府的二姑娘姜婉。
姜凝心底冷笑，然面上却不显，反而有些懊恼道：“瞧我这马虎的，竟不小心踩到了裙摆，四妹妹没事吧！”
姜茵看着她，一时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，扬起手便要朝着姜凝的脸打去。谁知，手才扬起还未挥下，便被姜凝攥住了手腕，姜凝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寒凉。
姜茵又急又气，挣扎了半天也未挣开，声音开始变得拧厉起来，“放肆！姜凝你放开我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！你放开我！”
姜凝目光中含着警告与嘲讽，“从前我不与你计较，并不代表我可以被人随意欺辱，你若再敢上前，不妨试试我还有更放肆的！”说罢便松开了姜茵的手腕，姜茵一时没站稳，险些跌到了地上。
那双澄净清澈的杏眸里所闪过的光芒，是姜茵从未瞧见过的坚定清冷，她揉着通红的手腕，好似被那股无形的气势摄住了心魄，一时还有些没回过神。
姜凝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，恍若方才什么事都未曾发生，“素心，四小姐累了，你去送送吧！”
素心应声，正准备下逐客令，便见姜茵愤恨又怨怼的瞪了姜凝一眼，“姜凝，咱们走着瞧！”说罢，转身便疾步而出，身后侍婢见状亦忙着跟了出去。
吵闹了半晌，此时揽风阁内终于静了下来，素心有些忧心忡忡，“小姐，若是三小姐去侯爷和夫人面前告状，他们岂不是又要来为难小姐？”
姜凝揉了揉额角，神色间隐隐有些疲惫，“既然如此，这便更衣吧！”
她没有记错的话，父亲这些时日正在忙着修建太庙一事，此时才过晌午，多数不在府中，既然要做恶人……她当然要做到底。
素心应了一声，忙开始为姜凝穿衣打扮，谁料找来了几件衣裳，姜凝都不满意，最后看来看去，竟选中了一件最不起眼最老旧的蓝灰色襦裙换了上，而往常每次出门都会涂抹的脂粉今日竟也不搽了，发饰也是未施任何钗环，就那么松松散散的挽着，原本红润的双唇也被遮了一层□□，即便一双眸子依旧水润透亮，模样却仍显得有些憔悴。
铜镜前，姜凝瞧着却愈发满意，她又命人找来了许久都未曾用过的，甚至都已经掉了漆的手炉和一件杂色斗篷，就这么出了门。
一眼望过去，倒不像是堂堂的侯府千金，反而像是十分落魄又寒酸的穷苦人家的小姐。
甬路上积雪才消，姜凝拢了拢那薄薄的斗篷，同素心一同向清辉苑走去。
寒风袭人，素心禁不住关切道：“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！小姐的身子还未好全，万一风寒又加重了怎么办？”
知道素心也是好意，姜凝对着她微微一笑，“别担心，我没事。”
素心有些欲言又止，憋了又憋，到嘴的话锋忽然一转，“唉，再有半个月，便是贵妃娘娘的赏梅宴，听闻此番贵妃明为赏花，实则是在为端王选妃，若是小姐能被选中便好了，也不至于再在侯府受欺负……”
听到赏梅宴这几个字，姜凝一时有些恍惚。
这次赏梅宴是为端王选妃不假，如今朝中太子未立，端王母族势强，又备受宠爱，的确是储君的不二人选。
更何况，端王的又生得龙章凤姿仪表堂堂，年岁正当又名声甚好，的确是长安城中不少贵女的夫君人选。
她还记得那日，城中的贵女个个都打扮的十分用心，只盼着能一跃枝头从此高升。
而最后选中的也不是别人，正是侯府的二姑娘姜婉。